“伯父,你别怪她嘛……”姜衍又推了推姜衍的手臂。
华盈寒沉下眼,这才敛了裙摆,缓缓跪下,“多谢陛下替奴婢求情。”又向姜屿道,“王爷恕罪。”
她在姜屿身边待了近一个月,虽然没与他说过多少话,但她知道他不光心狠,原则性也很强,在他看来对就是对、错就是错,绝不容任何人辩解。她若以“不知者无罪”来喊冤,只会火上浇油。
太皇太后急道:“丫头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你还不如实说来?”
华盈寒平静地答““娘娘,奴婢是王爷府中的婢女,连宫门都只进过两次,哪儿有本事能拿到宣王妃的衣裳。”
太皇太后随后又问:“今日的素服是谁在打理?”
柳掌仪答:“回娘娘,是尚衣司。”
“传尚衣司的人过来,此事荒谬至极,哀家定要问个清楚!”
太皇太后一声令下,尚衣司的女官火急火燎赶来,连看都不敢多看殿中一眼,进来就跪伏在地上行礼。
“哀家问你,宣王妃的衣裳,为何会到了一个婢女手中?”
女官一愣,战战兢兢地答:“回……回太后娘娘,王妃娘娘的遗物一直由内府保管,奴婢今早给她的确确实实是宫女的素服,可她说景王殿下要看宣王妃娘娘衣裳,让奴婢一并取来。”
“荒谬!”太皇太后愤然拍了下案桌。
女官跪在地上,磕头道:“娘娘息怒,奴婢听说她是王爷的贴身侍女,便信了她的话,帮她上内府取了宣王妃的素服,没想到她竟是在假传王爷的口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