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他的脑海中,反复循环,挥之不去。
渐渐地,三人的脸狰狞起来,慢慢地变成恶鬼的模样,咬向了他。
赵东阳惊叫一声,猛地坐起身来,他蓦地睁开眼。
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,竟然睡了过去。
他看着不远处的办公桌,喘着粗气。
他忽然起身来到办公桌前,将桌面上的东西一股脑全部甩到地上。
啪啪啪,一个试管摔碎了。
赵东阳看着地上的碎渣,眼眶发红。
这时,门外响起脚步声。
咚咚咚。
“小阳?”
是吴雪。
赵东阳闭上眼睛,缓了缓心神。
咚咚咚,敲门声又响起。
赵东阳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,他来到门前,将门打开。
吴雪站在门外,似乎是见到赵东阳情绪不对,她关心地问道:“小阳,怎么了,我听到你这边什么东西摔碎了。”
赵东阳回首指了指玻璃碎渣。
吴雪见状,赶忙进来找到扫帚,帮他收拾。
赵东阳随手关上门,回过身看着吴雪。
他没好气地说:“别管了,反正也没用了。”
吴雪愣了愣:“什么没用了?”
“我,我没用了。”
“小阳?”
“这屋子里面,我是最没用的,你知道吗,我是最没用的!”
赵东阳情绪忽然激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