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听说你只谈过一次。”
安迟迟信口捏来:“其他谈的几段都没跟家里人说。”
“那你和他们都发展到什么程度?”
“如果能有发展现在就不用来相亲了。”
“那你们有没有发生过关系?”
这话问的安迟迟有些无语,但她的脸上却依旧挂着笑,她温柔的说道:“这个又关你屁事哦。”
“我需要了解我另一半的一切,提前跟你说清楚,我介意。”坐在对面的男人看着她:“难道你不是?”
“我是或不是也不关你的事,而且我没打算成为你的另一半。”男人几句话下来给安迟迟的感觉很差,她懒得再理他,拿起包包,起身就要走。
虽然安母下了最后通牒,如果她再不找到对象就跟她断绝母女关系,但,与其要跟一个第一面就毫无好感的人在一起,她宁愿担着不孝的名。
“我以为你今天过来就是准备好了。”
“本来是的,但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让我听着很不爽。”
相了这么多次亲,这一次是她遇到最奇葩的一个,而这个对女性赤果果的歧视和双标,要不是她不想跟傻子争论,不然她就要教他好好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