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千头万绪,恍若虚梦一场。
身上的毒倒无大碍,但胸口那一剑真差点要了他的命,即使休养一个月,仍是虚弱无比。
虽说昏迷,但许戈还是有知觉的,知道她有多不容易。
等意识清醒过来,许戈握住苏禾的手,眼中闪过内疚,“说好我保护你,谁知却是你在保护我。”
苏禾表示呵呵,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
许戈:“……”一场生离死别,她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,扑在男人怀里哭么?
“嘶……”许戈捂胸求关注。
“很痛吗?”苏禾面露温柔笑意,手突然朝他胸口受伤的地方用力按下去。
“嗷……”许戈痛得差点眼泪飙出来,怒道:“你这恶妇,想谋杀亲夫呀?”
“与其让你自残,倒不如让我来动手算了。”
事情败露,许戈将她搂到怀里哄,“好啦,我不是命大活过来了吗?”
“你是命大吗?”苏禾冷笑,“想毒死自己为什么不早说,我给你换成见血封喉的。”这王八犊子,将毒药塞到她手里,自己两眼一闭死过去了,要不是她反应够快将药下到包子里,他不就穿帮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