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,与他无关吧,这么长时间都相安无事的过去了……
越想越乱,不由得后悔:刚才不应该躲,应该弄清楚陈峰的目的才对,结果让自己胡乱猜疑,坐立不安。
好在忙碌很快开始,窗口应付不完的病人转移了她的注意力,也就没心思再折腾自己,钻进死胡同一般去琢磨陈峰子突兀的出现和陆彬杨的毫无踪迹。
下班齐曈借了医院的急救车把父亲接回了家。齐曈盘算着今后的安排:老妈病了,不能劳累;自己的职称考试迫在眉睫,也不能耽误;瑾儿家的保姆说好只借用一个月,用不了几天就该走了。
齐曈和妈妈商量,想雇个小时工,小时工比保姆便宜很多,雇到她考试结束。母亲也同意,齐曈于是翻广告报纸挨个找家政公司打电话联系。
今天还是有好事的,奖金发放日。药房还是齐曈的最少:迟到、早退、请假,扣了不少,好在她上夜班有补助,这样弥补一下,到手的钞票厚度不至于太过单薄。
下班时齐曈看到了更衣柜里一摞参考书,下夜班那天她就给韩大夫准备好了,一直没送过去,似乎这一送,连带着把自己也送了出去,她本能的厌烦抗拒这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