淄阳王再傻,此时也明白自己被人耍了。
“小鱼没有被劫持?”他想挠头,却忘记了自己戴着头盔。他反应过来后,才将碍事的头盔摘下。
宋温惜轻叹一声:“小鱼倒也确实被劫持过,只不过……”
“哪个王八羔子敢劫持老子的外孙?!”淄阳王将头盔狠狠砸在地上。
陈卿安上前捡起头盔,耐心地劝道:“淄阳王,不如我们边走边说。”
“是啊,父亲,马车上有茶水和糕点,父亲边吃边听。”宋温惜也说道。
她看着淄阳王干裂的唇角,便知道他这一路一定非常辛苦。淄阳王如今年事已高,如此长途跋涉,骑马奔波,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易事。
她很心疼,可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。
一行人上了马车,淄阳王将茶壶中的水喝尽,问道:“究竟怎么一回事?你给我的家书中,分明写了小鱼被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