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就闹了,妯娌们开开玩笑解解闷儿本来就是家常便饭,因而也是稀松平常的,谁也不会往心里去。大麦很快就把这事忘了,可是到了黑了往床上一躺,忽然又把这事想起来了。全喜?巧玲?对门邻居,咋可能嘛。她跟巧玲打交道不多,说不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,可全喜跟她一个锅里耍勺子耍了一年,她太知道他了,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啊!不过,常言人心隔肚皮,虎心隔毛尾,谁能说得清呢?何况,又过了这么多年,当年的毛头小伙子现在都成半截老头了,怎么可能一点不变呢?话又说回来,全喜变不变的跟自己有啥关系呢?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大路朝天各走半边,井水不犯河水……
想着想着,大麦才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起来,自己怎么无缘无故地想起这个来?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!神经病!信球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