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陆酒鸢很自责跟内疚,“我以前若是努力治好姨娘的病,现在或许就不会是这样了。”
“傻丫头,那是我自己的身子不争气,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周姨娘拉住她的手,“就算你看的医书多,懂点医术,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那时我们连吃饱穿暖都尚且勉强,更何况拿钱买药呢?”
宁大夫奇道:“夫人不是陆府的姨娘么?那偌大的陆府,竟然如此苛待一位姨娘?”
说起来他都不相信。陆酒鸢苦笑了下,在旁人眼中陆府怎么会做这种事,可现实便是确实有这种事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麻烦宁大夫您了,以后姨娘的药便都在宁昌医馆抓吧。”
“行,老夫便给王妃打个九折。”宁大夫笑呵呵说。
“玉竹,以后姨娘的药都由你去医馆拿,知道了吗?”陆酒鸢吩咐一旁侯着的玉竹。
玉竹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王妃娘娘。”
“……”等将宁大夫送走后,陆酒鸢将周姨娘扶到床上坐下,然后将玉竹叫到了外面。
“玉竹,你怎么了?为什么感觉你我现在变得如此生分了。”她不解地问。
“是我离开陆府后,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“不是,没有……王妃您想多了。”玉竹否认道,“只是玉竹已经长大了……不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女孩儿了。而且小姐如今是王妃了,奴婢也不能对您像从前那般无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