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此,德•勒伊特敏锐的察觉到,法国人想要离间渔民跟船长,让更多的渔民离开渔船、留在费尔岛为他们工作。
但艾弗森与德•勒伊特不同,他出生于殷实之家,早早就进入海军序列;
然而由于脾气暴躁、又愤世嫉俗,他的升迁之路变得艰难,明明比德•勒伊特早入行,军衔却低了一级。
但正是这份愤世嫉俗,让他反而更关心渔民的利益;在他看来,法国人固然不近人情,那些渔船船长们,难道没有过错?
“你有不同的看法?”见艾弗森沉默,德•勒伊特开口问道。
“平心而论,米歇尔。”艾弗森开口道:“费尔岛给渔民带来好处,让渔民赚到更多钱。”
“…”德•勒伊特沉默,良久又点了点头。
“以前,渔船的船长就是上帝,无论他们说什么、做什么,渔民都敢怒不敢言。”
艾弗森继续说道:“现在,法国人给了渔民更多的选择,这才激起了渔民的反抗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