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朱老爷子这等刚直不阿的硬骨头。
余晚竹笑了两声,才问:“你现下过来是有什么事吗,可曾吃了晚饭?”
“没有事,我就不能想见你吗?”
宋逾白定定看着她,只觉得哪怕才一日不见,也想念的厉害。
见他情话张嘴就来,饶是余晚竹这样的厚脸皮,也忍不住红了红脸。
宋逾白捏着她柔嫩的指尖,“不过,今日过来,除了想见你,倒的确有一件事需得让你知道...兆县来信了。”
“兆县?”余晚竹闻言皱起眉,“是直接给你的信吗,他们说了什么?”
难不成上次她告诫过后,余家人还不死心?
宋逾白摇了摇头,“也没什么大事,我已经回过信了,只是过来与你说一声。”
余晚竹挣脱他的手,皱起眉头,“不可能,他们既然千里迢迢给你传信,就绝不是只说些无关痛痒的话,我爹是不是逼你替他谋官职了?”
她满脸气愤,“上次我已经回绝,说你我和离了,他们怎么还不死心?”
“别生气,”宋逾白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毕竟是你父亲,就算你我和离过,余大人也算是我的恩师,恩师有命,我岂能推诿?”
余晚竹有些着急,“即便是我爹,那也要分清轻重缓急啊,你现下正得圣上宠眷,若是为了他的事去奔走疏通,先不说能不能行得通,你叫别人如何看你,难不成要毁了自己清名和前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