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长宁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额头:
“这是,基因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“有些事,我无师自通。就像你嫂子自小会画画一样。骨子里潜在就有的东西。有时稍稍被开发一下就什么都会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,睡觉吧!明天,我们得回上海。”
他笑着揉了揉这丫头的头发,愉快的发现:被人祟拜的感觉,貌似有点爽,心啊,有点荡啊荡——将她对别人的祟拜目光拉回到自己身上,这滋味,太棒了!
他私下小小得意了一把。
“哦!”
她捋了捋被他都揉得有点乱的头发,却没有动一下,只一煞不煞的盯着看。
“进去啊?我看你进去。”
他恋恋不舍的,哪怕再多看一眼都好。
“可是,我好想知道你和那些人的故事,感觉那会很有趣。不如,你现在就讲给我听啊……我等不到明天了……”
她一把就将人拖进了房,啪嗒,门合上了。
“欢欢,你洗好了吗?”
“啊……哦……洗好了……我要吹头发……”
她往抽屉里找吹风机。
半晌沉默,外头又传来了靳长宁的低唤:
“吹风机在外头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出去的时候居然把吹风机也拿出去了?
肯定是故意的。
这个人现在真是越来越……坏了……
“哦!”
她应着,缓缓开了门。
“头发怎么没擦干?你先出去,我给你拿毛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