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邈之眼看着言论愈发对他不利,自己又百口莫辩,索性找了个要去学堂的借口,捂着脑袋溜之大吉了。
村民也不都是闲得无聊,眼见着当事人离开,三三两两说了几句便结伴往田间去了。
柳夏夏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,但又无处发作,恰逢东屋里头柳婆子咳嗽不止,她急忙跑了回去。
刚刚还热热闹闹的院落,转瞬间便再次恢复了冷清。
白姝站在屋子里头冷眼瞧着这场闹剧落幕,嘴角的讥诮始终挂着。
就这样的狗东西,也配称之为秀才?
说好听点叫缺心眼,说难听了就叫又蠢又作!
以为当着村民的面儿,指着她鼻子说她不守妇道,他便绝对占理了么?
用这么个下三滥的招数上门折辱她,那就别怪她自损八百,也要杀敌一千了。
不管在什么样的朝代,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容于世,世人向来对男人宽容,将矛头对准女人。
白姝深谙这个道理,但她更懂得寻常人看热闹的心。
她如今在村中反正已经是臭名昭彰了,既然如此,她索性不急于替自己正名。
只要让所有人知道张邈之的恶行,这些村民登时一定会有一种上当受骗的心理,转而不约而同,将大部分的火力转移到张邈之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