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张说如何?”
“臣以为张说不可。”
“有何不可?朕知道张说与姚崇互有芥蒂,却与宋卿无碍。你如此说,肯定没有个人恩怨。”
“陛下如此说,让臣心中很不舒服。凡为臣子,须忠君体国,不能以个人恩怨而遮目。多年以来,臣论事时皆对事不对人,陛下莫非不知吗?”
李隆基无端地遭到宋璟直言相斥,心里虽不舒服,又想毕竟是自己找上门的话题,很快复归释然,敛容说道:“好吧,说说你的理由。”
宋璟道:“张说虽文名满天下,又处事练达,智计百出,然此人机心太重,逢迎善变,不堪大用。”
“然有人对朕说过,张说胸怀博大,有相者之风啊。”
“其胸怀固然博大,然其中多为文士飘逸之风,如此就少了一分对人的敦厚与凝重。”
“哈哈,宋卿认为张说实在不堪,你又属意何人呢?”
“臣以为张嘉贞可堪为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