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中间出了个内奸?”她问,“我认真调查过我们的人。会是谁呢?不会是哥尼,当然也不是邓肯。他们手下的军官级别不够,所以用不着考虑。不是你杜菲,也不可能是保罗。我知道不是我。那么,是岳医生?要不要叫他到这儿来,我们考验考验他?”
“您也知道,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。”哈瓦特说,“他是由皇家高等学院培养出来的,有特殊的心理机制。这一点我可以肯定。”
“更何况,他妻子是个贝尼·杰瑟里特,是被哈克南人杀害的。”杰西卡说。
“听说是这么回事。”哈瓦特说。
“他一提到哈克南,就恨得咬牙切齿,难道你听不出来吗?”
“您也知道,我没有这种分辨力。”
“那么,是什么使我遭到如此卑劣的怀疑?”她问。
哈瓦特皱起眉头说:“夫人,您这么说让我很为难。我首先必须效忠公爵。”
“正因为你忠于公爵,我才准备宽宏大量地原谅你。”她说。
“可我还是要问:我有什么需要被原谅的?”
“看样子,现在是陷入僵局了?”她问。
他耸耸肩。
“那好,我们先聊点儿别的。”她说,“邓肯·艾达荷是位可敬的斗士,在防卫和监察方面能力超群。可今晚,他喝多了一种叫香料啤酒的东西,醉得不省人事。有报告说,还有许多我们的人沉溺于这种混合饮料,醉生梦死。这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