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既已闹到这种地步,邢楚之知道,自己已没有退路了,要把在郑公馆丢却的脸面找回来,只有和于婉真、朱明安斗一斗了。若是不斗一斗,不说于婉真,只怕朱明安都会瞧他不起。
到白牡丹家时,斗的主意已想好:在夜市上把新远东的股票全抛光,再用镇国军的军费狠狠做上一把空头,自己大赚一笔,抬腿走人,也让新远东的本所股跌到水里去。
——倘真如此,于婉真和朱明安就连哭都来不及了。
到白牡丹家,见了白牡丹,邢楚之才又狠了起来,进门便骂:“他妈的,这一对狗男女还真搞上了!”
白牡丹问:“被你抓住了?”
邢楚之道:“可不是被老子抓住了!老子把枪口冲着他们的白腚一瞄,这两个狗男女吓得直磕头!”
白牡丹又问:“他们说啥没有?”
邢楚之信口开河道:“咋没说?说了。于婉真这婊子说,要老子饶她这一次,说是日后再不敢了。老子能饶她么?这不知廉耻的娼妇!老子当时就踢了她的腚,且对她说了,从今往后,老子是不要她这娼妇了!”
白牡丹一怔说:“那……那也不能让她们这么乱来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