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班主任的这个问题，许知念松了一口气——可以看得出来，班主任是相信她的，既然班主任相信，那她就又多了几分胜算。
她低垂着眉眼，轻声细语道：“郑老师，我跟同学们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，我不记得我得罪了谁啊，再说，就算有小摩擦，也不至于用这种恶劣的手段吧？难道是……算了算了，她应该没有那么坏。”
许知念绿茶上身，欲说还休，委屈巴巴的样子，让郑文友对她更生出了几分同情，对往她身上泼脏水的人又多了几分憎恶。
“你不必有什么顾虑，想到怀疑的对象，尽管说出来，作为老师，我绝对不会姑息！”
“难道又是周芹芹？”何久安压不住，脱口而出——之前周芹芹用红墨水坑许知念的事情，他记忆犹新，可那一次是小打小闹，跟这次贴大字报的性质完全不同。
“郑老师，我这就去把周芹芹叫来，当场对质！”
何久安跑出去，不一会就把周芹芹给带来了。
周芹芹显然是有备而来，一进来就开口否认：“郑老师，这事跟我可没关系，最近我忙着学习呢，可没心思写什么大字报，不信你可以核对一下我的笔迹，我写字才没有那么难看呢！”
她一边说还一边白了许知念一眼。
许知念点了点头：“芹芹的字我认识，的确不是她写的，不过……芹芹啊，你身上这胶水怎么没来得及洗呀？”
周芹芹的格子连衣裙是个红黑格相间的，颜色偏暗，白色的胶水在上面粘着会格外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