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这一场事,这打脸打的,多痛快呢!
“话又说回来,”慢悠悠抿了半杯茶的吴老夫人,声音悠悠慢慢,“那样的身世,那又怎么样?这孩子多好,这个事儿,也不是不能想想。”
杨嬷嬷不停的眨着眼,想着那位姑娘,片刻就想远了:都说那是个不好侍候的主儿,不过,照她的小眼光,那姑娘明理得很呢,只要明理,那就好侍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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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泽禀报了前因后果,以及该有的细节,退出延福殿。
皇上沉着脸,站起来,走到大殿门口,负手站着,好大一会儿,低低叹气道:“明水啊,当年,朕真是虑事不周。
乐平当年,不过是个十七八岁、娇养长大的小姑娘。唉,朕当年,过于苛求她了。”
长安侯李明水站在皇上侧后,垂着头,一言不发。
“慷慨赴死易,从容就义难。就是朕……”皇上的话顿住,微微昂着头,出了好一会儿神,长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