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老太傅和岑母对她自是无比喜欢。
有孩子在,岑老太傅和岑母,对原主的怨气小了些,看虞梦欢的眼神也稍微柔和了些。
聊着聊着,岑老太傅精神不济,便将时宛送到岑母手里,让她抱。
“瑞王殿下。”
岑老太傅半抬起眼看虞梦欢,轻叹一声,“老妇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祖母直说便是,都是一家人,没什么不当讲的。”
虞梦欢很是和气的说。
岑老太傅点点头,那双浑浊苍老的眼眸里,闪烁着一位太傅多年来混迹官场的智慧。
“这些话,原不该我跟殿下说的,但殿下同我家关系亲近,我不得不说。”
话说到这,岑老太傅眼神凌厉起来,“敢问殿下,可是想要那个位置?”
她虽不在朝堂,可有个当从二品官的女儿,所以朝堂消息她也很灵通。
这两年原主干的事,她难免了解一二,心中便很是不安。
储位之争可从来都不简单,更何况当今皇帝还铁了心要把皇位传给皇太女,这对其她皇女来说,那就是地狱开局。
虞梦欢没回答,反倒问了句,“祖母的意思是?”
“我劝殿下最好不要。自古立嫡立长,皇太女皆符合,本人又德才兼备、知人善任,是明君之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