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哥!”以为我和杜怡萱斗气,晾衣竿急忙上前,准备把我扶起来。
“不要碰我!”我的话声很低沉,语气又是冷冰冰的,无意中透出一种威慑,顿时逼退晾衣竿。
认识到情况发生变故,杜怡萱连忙弯腰蹲下,屏气凝神看向床下,忽然发出一声尖叫:“你的瓦罐呢?”
受到杜怡萱的影响,晾衣竿和曾咏蹲下身子,发现床下空空如也,一时之间大眼瞪小眼。
房里恢复空前的宁静,静得只有沉重的喘息。
这是我嘴鼻发出的喘息,不仅证明我很害怕,并且证明我还活着。
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,只要还能勉强活着,相信就有办法解决。
在这极度绝望的时刻,我的耳旁响起一个声音,一个决不言败的声音。
“请你们认真分析一下,为什么瓦罐会消失?”我紧紧皱着两条浓眉,起身坐在电脑桌跟前,干脆利落杀入主题。
杜怡萱挺身而起,马上打听相关情况:“你最后看到瓦罐是什么时候?”
“吃过午饭以后!”
对我这个倒霉蛋而言,陈旧的瓦罐特别重要,毫不亚于我的性命,自从将它带回房间,每天我会查看几次,确定它在睡床下面,这才不会提心吊胆。
今天吃过午饭,我无精打采进入房间,首先查看床下的瓦罐,见它依然放在原位,心安理得爬上睡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