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世成也不看我,扬起雷竹冲我遥空一指静静说:“童师是我曹世成的徒弟。我教了他十八年,他无父无母,我,就是他半个亲爹。”
“我也当得起他的后台。”
“我也配做他的后台!”
远远的,瘫在正院台阶上的我听到这话,不禁冷哼出声,想要爬起又生不出半点力气!
只是我的脸却在不停的扭曲!
对面这个南极仙翁般老东西——
就是折磨我十八年——
就是欺骗我十八年——
就是把我搞得人不人鬼不鬼——
就是让我没了一魂二魄的——
就是叫我在金河悬崖洞躺了整整七年——
少年班最不负责任——
最不要脸——
的老猪狗——
校长——
曹世成!!!
狗东西啊狗东西!
一冒头就要当老子的亲爹!
这一刻,我恨满胸膛又欲哭无泪,气得不行!
柏华松昂首负立,哪把曹世成看在眼里,嘴里冷笑:“听你的口气,你的学生杀人放火,你还能保他不挨枪子儿?”
曹世成背靠轮椅,右手握着雷竹左手轻轻磋磨,笃定自若轻描淡写说道:“挨枪子儿不敢保证。”
“我只敢保证……”
“他今儿个,全手全脚回家睡觉,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