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冠儒为人耿直,说要去学校告发张亭钰,我劝他忍下来。无凭无据,单凭张亭钰酒后失言无法坐实罪证。往后几日,我们三人谁也没提那天酒席的事,我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,直到案件爆发的前一晚张亭钰找上我。”
莫祀文戴上眼镜,将镜布叠放进眼镜盒里,盖上眼镜盒放入抽屉关好道:“他让我做沈冠儒强奸杀人案的证人,我当日傍晚确实与沈冠儒相约在学校后山望月亭对诗,我在望月亭内等了许久他也没来,我便回去了。张亭钰说沈冠儒在后山强暴了一名女学生,让我做沈冠儒的时间证人。我当然不同意,他威胁我如果我不同意,我会被踢出方言项目团队,他也会用对付沈冠儒的方法对付我。”
莫凯瑞坐在父亲对面的椅子上,直起身子问:“为了十万块钱,他就能只手遮天。死去的女孩是他杀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