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时笙卖了个关子:“方子不方子的,就算你照方服用,若是你官人一直不归家,你把自己调理的再好又有何用?”
这番话犹如当头一棒,打了金袁氏有些措手不及,当即就拉下脸来。
“我觉着,你调理自己的身子必然要紧,但外在的功夫更是不能不做,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姐姐还不明白?”曲时笙紧接着说道。
从称呼夫人转变成了称呼姐姐,天然拉近了二人之间的关系,果然金袁氏脸色缓和了许多,更愿意与她说些掏心窝子的话。
“其实刚成亲那阵,他对我也很上心的,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,常日留宿在外头,今儿是在哪个窑子,明儿是在哪个青楼,外头养了不知几个相好,我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,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。”
说出这些,金袁氏的心里好受了不少。
可她哪里知道,金禹行早在成亲前就是这个德行,只是太后外甥的身份束缚住了他。成亲后也不必在意那些议论,他现了原形,哪里会把金袁氏当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