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进入大厅中落座。
王越、林丰一左一右坐着,崔氏和白玉瑶也依次一左一右坐下。
林丰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幅字,笑道:“兄长,我这次来,也没准备什么礼物,只能写了一首词送给兄长,聊表敬意。”
“贤弟的词,我是期待的,正合我意。”
王越很是欢喜,一招手,有伺候的侍从接过来。
王越让侍从摊开,装裱后的纸垂下,露出写下来的《蝶恋花·伫倚危楼风细细》 十个字。
“伫倚危楼风细细,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阑意。”
“拟把疏狂图一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王越呢喃一番,眼中愈发明亮。
他看向林丰,赞叹道:“贤弟在诗词曲赋上的造诣,堪称天下无双。遍观我秦国,恐怕找不出,能和你媲美的。即便在夏国,恐怕也少之又少。”
林丰说道:“这首词,是有感于兄长,因为嫂嫂病情心急如焚,日渐消瘦所撰写。只是一首词,不成敬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