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懒懒的说着含混不清的英语,“你选完菜,自会有人报价。”
便转身拿了盘子,越长的奇怪的越是好奇,一样挑一些,又拿了一只形如长方体的“树叶”,和两只既像豆角又像小青椒一样的蔬菜放在盘子上做点缀。果然一坐下,就从另一个角落里走来一位高高胖胖的中年男人,很像柜台后面那个人的翻版,但更美观一些,态度亦可爱得多。
“哪里人?”他拿了个小本,在纸上算价。
“中国的。”
“唔,这里很多中国人呢。”他抬起头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嘻嘻的对他笑,他笑起来时又更可爱一些,“8马币,吃完了再付钱。”说完这话又笑了看我一次,转身走了。
低头,盘子里,红红黄黄的汤汁浇在米饭上,似有鸡和鱼,蔬菜有豆角和圆白菜,索性全混在一起,卖相实在丑陋,但东南亚的菜,都很合我的胃。看不清的,说不明的,吃起来最有滋味了!
晚上阿劲带我去双子座一家很受欢迎的马来餐厅吃椰浆饭。果然人满为患,服务生穿得很精神,黑衬衣,黑裤子,裹了黑色长围裙,英语也流利,四周的桌子上坐了不少西方人,谈笑风生的。
“我觉得出国工作对自己的改变还是挺大的。”对面的阿劲用筷子动了一下盘子里的鸡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