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担心娘亲还会不会被害。
毕竟娘亲就是她的全世界,她再也不想和娘亲分开了。
“娘亲,看完我的信了,再看看你的。”夏晚晚眼巴巴地盯着娘亲手里的家书,好奇极了。
想看看爹爹这个腹黑的,对她和娘亲是否一视同仁。
刘婉笑了,“稍等。”
她快速拆开信封大概扫了一眼,耳尖就红了。
夏晚晚腾地站起身想去看,却被刘婉伸手压了回去,“别看了,没说什么事。”
就是有点少儿不宜。
夏晚晚气得脸颊鼓鼓的。
转而盯着自己的信,瞧着“黑翼少年”几个字,目光深沉。
一个大计,在她心中悄然萌生。
——
京郊戒所。
谢晋安给最后一个病人喂完药之后,将熬药的器皿全部洗干净收拾妥当。
“这是最后一个病人喝的最后一帖药了,不枉你这一年多的照顾,以后大夏没有快乐粉,这个戒所也不必开着了。”所长对谢晋安笑道。
看着曾经上瘾的病人一个接一个康复离开,他格外高兴。
不过他也没忘记,这一年来谢晋安的付出,日日来煎药照顾病人,风雨无阻,已成常态。
他都看在眼里,谢晋安只说是受神明指点,为女儿积福。
“是啊,总算是还完了。”谢晋安低声感慨。
嘴上虽这么说,但他心里却清楚,谢家造下的血债,永远也还不完。
明日戒所就要关门,这里的病人都痊愈了,谢晋安唯独对一个孩子不舍,他问所长: